十二大门派中,我最喜欢龙宫,望望那耀眼的颜色,我想,当外界正在打打杀杀的时候,大概也只有龙宫是这样平静的吧。身为龙宫弟子的我,心里满是荣耀。我常常因为流连龙宫而耽误了师父交待的任务,可龙王他老人家从没有骂过我。在师父眼中,我还算是个乖巧的弟子。“好徒儿,来,把这封信交给长安的魏征。”
我乖乖接过信,速度完成了任务,却不回去,而是到了广寒宫。我认识嫦娥,更惊异于嫦娥的美。外界传说她已有100多岁,早该是白发满头的年龄。我躲在墙角,偷偷在她脸上寻觅岁月的痕迹。终日无果,我泄气了,干脆与红娘闲聊。
广寒皆是貌美如花的女子,红娘也不例外。我伫立在许愿树下久久观望,眼睛却偷偷瞟着红娘。“灵落,你又拿我寻开心了。” 哎呀,我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姐,对不起啦~~”我在一边撒娇,“今天有什么故事说给我听听?”
“话说月老有根神奇的红线,只要用线把两个人系在一起,他们就会永结同心,就算海枯石烂也绝不会……”我没有再听红娘说下去,而是心不在焉,和我系起红线的那个人,又会是谁?
日子还在一天天过去,我来不及天天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中,还在为师门而奔波。只是,在师父身边我总会遇到他---龙宫首席。当他接受师父的赞扬、同门的赞美时,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曾仔细观察过他的脸:银色的头发,雪白的龙角,额前还有两簇小小的留海,脸上的表情总是一成不变的冷漠。
我想,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还会有两个小小的酒窝,但我从未见他笑过。他真的有感情吗?我曾多次在心底里发出疑问。他是师父最引以为傲的,也是最让师父操心的弟子。师父常忧心忡忡地说:“羽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始终未曾婚配,可真叫师父揪心呐。”我看得出师父很重视他,不免心里有点嫉妒。
我叹息着,漫步于茫茫海水中。我闭上眼睛,幻想那个和我系上红线的人的模样。路过月老祠,我真想进去看看,我的红线和谁牵着?
师父唤我到他身边去,师父对我说:“灵落,师父决定,从龙宫所有女弟子里,挑出一个许配给羽。”我颤抖着,等着师父的下一句话。“师父决定,把你许配给羽,你有什么异议吗?”师父的口气根本不允许我说一个“不”字。我说:“徒儿没有异议。”“不过这还要问问羽的意思。”
说着,羽做完师门回来了。正在他交待完转身欲走时,师父唤住他。“徒儿,师父对你的婚事很是着急,所以决定把落儿许配给你。”他这时才看了我一眼,羽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说:“徒儿的婚事全由师父做主,我绝不会让师父担心。那要是师父没有别的吩咐,徒儿就先告退了。”
我迷茫地望着他,为什么他的脸上只有一种表情。师父在身后推了我一把:“徒儿,相公在外出行,你要在后跟随才是。”我应着,随着他去了长安。
长安仍繁华似锦,我心思不在,只是猜。我自然猜不透他,便不再理会他的性格。无奈在他身后不自在,他倒处变不惊。我垂下眼,有点埋怨,一抬头竟不见了他的身影,我心中乱了方寸,莫名地慌乱,寻觅不着便静下心来。无奈他不愿见我,但自己心尖都颤地发疼,眉宇间尽是难过。他就像龙宫内如行云般的流水,渐形渐过,却永远都啄磨不透。
红线牵,牵红线,一条红线三生缘……
婚期一天天临近,我的心情越发不得安静。毕竟这是师父乱点鸳鸯谱,无奈师命不可违。呵,算了吧。明天便是大婚之日,龙宫早已布置一新,到处洋溢着喜庆。
布店里,我的纤指掠过一匹匹精致的布料,听布店老板滔滔不绝地介绍,我略微犹豫。用恳求的语气对着身后的羽说:“那个,你说哪匹布比较好?”我在等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由你决定吧。”照样是那么冷,也许自己早已习惯。但我心中一阵痛,第一次带些恼怒的口气道:“你也看看啊,到底也是你要娶的我!”
一阵沉默,只见他冷冷地回首,注视我许久,接着便抚袖而去,只丢下一句话;“挑好以后告诉我,我结帐了便是。”我呆在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涌眶欲下。忍住将掉下的泪,我努力使自己微笑,回头笑道:“老板,刚刚那匹布要在今日午时之前,送到龙宫。”
不知自己怎样步履蹒跚地漫步在长安街上,还有许多货要办,但身边早已没了羽的身影。这,难道便是我的宿命吗?
银月当空,待我一身疲惫回到龙宫,早已夜深人静。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有了动静。大红的“喜”字在我看来早已黯淡无光。回房以后,我起身,手握木梳一下一下整理缭乱的青丝。一脸的无奈。无心地梳理着,望着铜镜里自己惨白而俏丽的面容,无语。玄月开始下坠,星晨也开始闪烁不见,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待我回过头,早已熄灭无光。只见天已微亮,我一夜未眠。推开门,艳丽的红色提醒我,今天,是我和羽大婚的日子。大红的喜服,珠光宝气的凤冠,这是我以前多么想要的,可如今……
“落儿,落儿?”正在为我画眉的师姐,停下轻问。我不做声,泪却夺眶而出。一眨眼,泪珠纷飞。师姐叹口气,捧着我的脸颊:“落儿,你这样,真叫师姐心疼。”我无奈地擦干泪,凄楚地一笑:“师姐,你帮落儿看看,有没有地方不好看?”时候到了,师姐将一袭红底金缕的方巾,盖过我的头顶。
此时已是午时,师姐不能在这多待,不舍地离去。临了,她道:“师妹,不管今后如何,你都好生待自己……”师姐推了门,只听“吱----”的一声,房门大开,我听见门外的嘈杂,随着师姐的离去,又失了声音。
我想,门外一定有很多大人物,师父为了羽的婚事早已安派良久,必竟是自己的爱徒。但不知自己这样了多久,待门外又有了声响,立刻又鞭炮齐鸣,我恍恍惚惚让人搀起,出了门,夜明珠的银色好刺眼。我明白,现在一定是夜晚,所以才衬得这光如此闪耀。
“新娘子出来咯~~”我任那人牵着向前。直到自己的手被搭在他的手中。只是那么一触,我便知道是羽,不知怎的,我忽得将手抽了回来。“怎么?”我听见他轻问,又将手交给了他。不知自己怎样在三拜过后被人群簇拥着向前。忽得,羽停下了。我可以感觉到,他微微一颤。天际滑过利器的声音。我明白羽为什么要停下了,掀掉盖头,坠下的珠帘相互撞动,只见天边滑下一似流星般的东西。我知道,龙宫有麻烦了……
“龙,龙王……”随着喊声,一只老虾奔了进来,“龙宫闯进了不明入侵者,首席大婚,我们快顶不住了……”天啊,果然是!看样子我的料想不错。我可以感觉到,羽慢慢变得不安定了。场面有点混乱,很多人要冲出去,只听得龙王一声怒吼:“住手!”人们全都安静下来。“今天是我的爱徒,羽的大婚之日。大家想帮忙这份心意老龙心领了。可这是我龙宫的事,要龙宫的弟子来解决!凡是龙宫的弟子,都随我去击退外敌。”
龟臣相开始疏散人群。师父回头,对羽说:“你留下,陪陪灵落,她一定吓坏了。”羽想要反驳,却被师父的眼神“逼”了回去,只得不情愿地望着师父他们出了门。这时,羽看不见了师父的踪影,便手指灵动,唤出他的飞龙准备跟着去。见他又要离我而去,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恳求道:“不要,不要走……”他只是一回头,冷冷地说:“放开!”我便松了手,望着他夺门而去。大红的发带随风飘动,我的眼蒙上一层雾气。已不知,这是他第几次离开。
泪滑过脸颊,微咸。待自己无力地回房,摘下凤冠,见镜中的自己满脸泪痕,我慌忙一推,不留神将镜子打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缓缓蹲下身子,又莫名地落下泪。边哭边拾着镜片,一不小心割伤了纤指,鲜红的血液忽地流了一地。我做错了什么?我无力地坐在地上,抚着手上的伤口,嘴边掠过一丝苦笑。若是羽他此时回来,见我这副模样,定会嘲笑我一番吧?
我扶着墙,想站起身来,却跌落了下去。好痛!迷茫地望望,只见有人夺门而入,我微微抬眼,竟是羽!我有些许诧异:怎如此之快,难不成,那些入侵者都……是我在做梦么?羽匆匆忙忙进门,一眼就望见了一脸迷惑的我。“唔?怎么这么不小心?”接着,他将随身长弓“飞矢之歌”往边上一丢,就势坐到我面前。
我不回答,冷冷地看着他。也许意识到自己的不是,羽不说话了,只是托起我的手,叹了口气。我听到“嘶啦-----”的一声响。抬头望望,啊,只见羽用力一扯,新服的衣袖便失了一角。“来。”说着,他拉过我的纤指,对着伤口包扎。我有些惊异,他怎如此娴熟?
也许是因为我这样想着,羽头也没抬,只是说:“你奇怪吗?呵,是因为,我从小到大就是师父的爱徒,这样的战斗,我都在的,自然伤也不少。”过了便无话,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
职业问题,金婵说自己加血技能垃圾,你们现在改成这样猛的回血,请问下金婵是你们对游戏定位的奶妈吗?这肯定不是,奶妈只有普陀。不知道有个游戏和这游戏很相似吗?天龙里以前的EM的清新回血是百分比的,导致EM无敌,这游戏的金婵不紧+血猛,群猛,控制,攻击都全是中上,这一切的修改只是有部分新手玩家对游戏没认识的说金婵怎么+血不行而导致的,现在又说要加强金的攻击。请问策划是现在要删除普陀吗?
盘丝的隐身网竟然被人的群打到一样的破不了他的隐身,这技能是否认为合理?别人职业还要不要玩的。天罗地网30秒冷却作用时间是15秒。。这难道还不是无耻的技能?可惜的是新人玩家刚刚玩到的3040级说自己不能无敌,要求策划还需要加强盘丝,你们策划还是照单全收,说句不好听的话,在路上随便找个大妈来做策划也不可能轻率的做出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