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英雄联盟》官方更新了虚空之眼维克兹的背景故事,并公布了全新的概念图。
维克兹全新背景故事:不同的渴望
亲吻妻子后,我将长矛放在肩上,和伙伴一同离开村庄。清晨很新鲜,我们一行六人走在老旧的土路上前往看守点,破晓的曙光穿透茂密的塔柯果森林。守夜只需要持续到下次新月升起,届时就会有另一队矛兵来接替,因此我们的行囊很轻便。塔柯果和诺克萨斯分摊边境,近期有交战渐增的趋势,使得领主们相当积极地确保他们的武器都有处于锋利的备战状态。
我们的旅途简短平安,是每个士兵都会梦想的好事。经过半天的行军,前哨站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信号弹燃起,以一串白色的薄烟欢迎我们。大伙儿的心情都很轻鬆,大家都像兄弟邻居那般閒话家常。虽然我们的职责是观察前线有无任何迹象,但战争爆发感觉离塔柯果还是个很遥远的想法。
当我们抵达时,发现城寨的大门没有闩上,虽然是打开的但没有遭到强制破坏。奇怪的感觉爬上我们的心头,有如一阵刺骨的寒意。我彷彿能够看见其他人的心理状态,就像我自己也感同身受一样。
我们组成一队两列共六人的小型盾牆进入城寨,预期映入眼帘的会是屠杀后的场景 - 诺克萨斯总会留下毁灭与破坏。但我们并没有看见那些。
我们看见的是丝毫未变的前哨站。烹饪锅中还是满的,底下劈啪作响的火焰烧著馀烬。晾晒的衣物吊著,前一晚用来照明的灯笼也都还挂著。大伙儿面面相觑,提高警觉的同时也感到困惑。这看起来像是我们的同伴突然间全消失了。
「这裡发生了什麽事?」贝欧低声说道。我们的盾牆展开为一直线,开始四散在前哨站中搜寻有无任何生命迹象。
「他们会是被抓走了吗?」尤里克问道。
我靠近城寨的一面牆。有一块木材被烧得比沥青还要黑。我走向那块木材用指尖轻碰一下,它便破碎后露出了底下表面光滑的木坑。其他人也在营地好几处找到相似的标志,但没人可以参透那是怎麽弄出来的。
一声大喊令我们全都返回战士的意识。「快过来!」
是亚冯的声音。我们跑向他,发现他站在一副身躯旁边。
「是海林,」他看著我们说。「负责製革的男孩。」
这位年轻人面容苍白,以胎儿的姿势倒在地上。他的身上没有伤口或血渍,完全看不出打斗过的徵象。
我抽出小刀蹲下身,将刀刃端至海林的鼻前。天气很冷,因此就算是浅薄的吐息,也会在刀刃蒙上缓慢有韵律的雾气。
「他还活著,」我伸手抓住他的肩膀要转动他的背时,我们全都跳离开来。
海林的双眼虽然睁开却很空洞。就我们所知,他还是有意识,但他的右眼就只是无神地直盯著天空。
不过这并非让我们退缩的原因。
「我的老天,」尤里克喘著气。亚冯为了避邪开始吐口水,我们也跟著做。
在原本是海林左眼的地方,只有一个黑暗的凹洞。我的战斗经验够丰富,足以明白长矛或是刀剑的能力,但没有任何武器能够造成这样子的伤口。以战斗的混乱狂热来说,它太过乾淨俐落了,而如此骇人的伤口竟没有在男孩脸上留下痛苦的痕迹。
「是什麽东西对他做了这样的事?」贝欧询问。「某种怪兽吗?还是瘟疫?」
我们想像时不禁瑟缩起身子。「不是,」瑟尔蹙著眉头,手不由自主地往腰间放著药草与敷料的小包移动。「没有溃烂的症候,所以不是疾病。」
「去找其他人,」贝欧下令。「现在就去。」
一个接著一个,我们找到他们了。这些都是我们认识的人,有在村裡卖鱼的也有锻铁的。他们的左眼都有一样的伤口,而且所有人都处于弥留状态。他们呈现出近乎安祥的模样,反而令人更加毛骨悚然。
艾冯看著贝欧。「现在要怎麽办?」
「我们必须释出警告。」尤里克说。
「警告什麽?」瑟尔问道。「我们压根不晓得这裡发生了什麽事。」
他们开始争辩起来,衝突的声音互相重叠。在这之外,我注意到空气中的烟味。
「等等。」
其他人停下,目光转到我身上。我咽了口口水。
「如果他们都无法自主行动,」我指向我们身后的信号弹,「那是谁点燃了-」
在我们还没意会过来的时候,尤里克就已经飞到半空中。一道炫目的闪光偷走我的视线,但我还是瞥见一个巨大黑暗的身影。大伙儿的嘴裡纷纷迸出各种誓言、祈祷与咒骂。一声如长鞭挥出的爆裂使他们陷入沉默,接著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嘶声尖叫。
当我的视线终于再次清晰时,我正坐倒在地。
我低头看见我的双腿展开断裂了。其他战士、我的兄弟和朋友们全都直瞪著天空。
我听见一个声音,于是转头。我只看见亚冯 - 仅是一名十六岁的年轻人 - 正在怪物底下挣扎不已。他沐浴在紫罗兰色的激光下,那怪物的其中一支触手透过他的眼睛伸进他的头骨,他极度痛苦地扭曲著。当他也转变为像其他人一样的空壳时,他的惨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接著那怪物的邪恶目光转到我的方向。
一瞬间,他就飘到我上方了。我抬头看著那隻膨胀的单眼,感应到超出想像的飢渴。那并不是对于血肉的飢渴,而是远比那还要深沉的东西。我的灵魂在这片深渊的边界徘徊,它无情的飢渴正拉扯著……
不。
我可是赫尼斯.奇达恩,是勇士与塔柯果之矛。就算它的触手刺穿我的眼睛,我也拒绝给予能使它满意的哭喊。这一点都不痛苦-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分析会带来肉体的折磨,虽然我应该要对此有欲望,但那不是这裡的重点。我学到了更多关于痛苦的知识,以及它的用途。
这个资讯很宝贵,就和其它所有知识一样。殖民、互动、种姓。一个特定种族的女性与其后代……这一个抗拒了我的那些分析,但要克服只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没有可以再消耗的东西了,我在这裡旅行,传播我所收集的事物。
在我身下的裂缝是将资讯传递到真实领域的渠道。居住在这个世界的生物将我们的领域定义为虚空。这些实体编织出如此稀奇古怪的诗歌 - 一种阐明我的任务到此为止完成了多少的好奇心。
知识的宇宙围绕著我,它拥有强大的力量与悠远的土地,所以我将会把全部都收集起来。我现在提供这个资讯,其它剩余的就会随之而来。
先是接受。
然后消耗。
最后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