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仔细勘查后,找到一个金属棍;发现地面有些异常,挪开椅子,掀开地毯,找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升降梯;2楼的门窗都被封死了进不去。福尔摩斯用绳子绑在楼梯的一段,然后下到了地下室,华生留在上面望风。先把边上的两个架子放到升降台上;在火炉旁别又找到了拨火棍,还有桌子上的一些工具。利用拨火棍把升降台控制器撬开,露出了电路板:只要把露出的电路都用线连接起来就可以了。
完毕后,升降台把两个架子升到了上面,但是不巧,控制台突然爆炸了,升降台堵住了出口,福尔摩斯只好寻找其他出路,在原来的升降台下面得到了一把钥匙,但是是弯的。道旁别的工具台上,将右边的两个木板夹紧,然后把钥匙放在中间,然后用钳子弄直。打开旁边锁着的门,来到了外面。进屋拿起两个架子,到外面的破车那里,用金属棍取下轮子,然后安装到手推车上面,然后拿走地上阻挡的石头,将手推车推倒墙边,然后把榔头,拨火棍和两个架子组装成一个梯子放在手推车上面,然后爬到了2楼,用钳子取下木条,从窗户钻了进去。
来到这里,不仅让福尔摩斯和华生吃了一惊,中间的桌子上躺着一个女人,已经死去多时了。看样子化了妆,穿上了晚礼服,和旁边一个相片里的女子造型颇为相似。发现尸体脚上还挂着牌子,华生一看,惊讶得叫到,原来这就是伦敦医院丢失的女尸。福尔摩斯搜索四周,找到了一件奇怪的首饰和一条丝带,一张照片和一张海报。然后仔细的调查了女尸,尸体被注射了氯化锌化合物防腐,并且被精心打扮成过去某个人的模样,看来是为了某些特殊的回忆。福尔摩斯发现旁边柜子上有个迷题箱。(这个迷题箱设计比较难而且不太合理,即方框选中的数字为中间显示的数字之和,但是不是绝对的算法,因此只能多尝试几次,直到把所有的出现数字牌都拿掉后就可以打开),打开后得到了另一件首饰,和一份文件,将两件首饰和丝带合并成一个大的首饰。此时正当他们准备离开这里时,听见楼下传来了脚步声,福尔摩斯说,看起来我们要尝试成功地说服他们并全身而退了。走到外面,看见有个男人走了近来,看到福尔摩斯和华生的打扮,误以为他们是来交易的,便于他们谈了起来。福尔摩斯趁机打听了一些消息。原来,这个尸体并不是用来做器官交易的,只是用来进行某些仪式,用完后就会被销毁或者切开保存。福尔摩斯建议华生通知伦敦医院目前的情况,避免更多的这种不正当的活动的发生。 3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任何进展。调查陷入了僵局。谋杀案的阴影在人们的心中却丝毫没有减少。正在此时,小侦探维金斯进来了,告诉福尔摩斯他们找到了那个在报纸上乱造谣的那个人的工作地址在中央新闻局(Cental New Agency),但是没有发现Tumblety医生的踪迹。福尔摩斯奖励了这个孩子,然后告诉华生,他们不能再被动的等待下一个受害者,单一的追查Tumblety医生已经使调查走向了死胡同,这次福尔摩斯要独自调查一下这个造谣的人。而华生继续留在家里等消息。
来到Cetral New Agency,遇到一个记者,和他对话,得知那个喜欢胡吹乱写的那个名字叫Tom bulling 的人不在。福尔摩斯称自己有重要的头条消息来报告:有人偷运尸体来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奇怪的仪式。这个记者听说后大喜,立即要求福尔摩斯告诉他抵制的详细情况,并且告诉福尔摩斯bulling的办公桌那里又他的留下的一些消息。这个人离开后,福尔摩斯在周围的桌子和地上找到了许多文件和一块抹布。然后又在 bulling的桌子上找到了一些硬币。然后发现旁边的火炉还很热,于是用抹布垫手打开炉子,发现里面有一张未烧完的吸墨纸,上面隐约有些文字,不过是反的,于是拿到镜子面前观看,发现一个报信的人的联络方式。搜索到所以信息后,福尔摩斯拿起电话,然后按照硬币上的数字,观察右边纸上的图像与其中一个硬币的图案非常相似,这个硬币上的数字就是号码,拨1875,对方接起电话,这时候福尔摩斯假装自己是bulling的帮手,要求和对方商谈生意,于是对方开始说密语:(这里需要自己组合三段话来回答,如果不懂英文就麻烦了),回答的密语有三句:1,Scotland yard is searching for rabbit that cough.2, Vote for me, I will be your best repenstitive.3. when he comes home from work, he is never tired and has already read the newspaper。
回答完毕后,对方告诉他,旁边的文件架上的蓝色的信封里有重要的文件。
然后,福尔摩斯来到了警察局,结果遇到了点麻烦,以前那位来找过福尔摩斯的那个警探对福尔摩斯的插手和擅自做主很不满,并且要求解释桌子上的珠宝的来历。福尔摩斯会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个警探趾高气扬的说他们从中央新闻局那里得到了一份出自凶手笔下的信件,凶手自称“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他们自己在一两天就可以抓到这个连环杀手,并且警告福尔摩斯不许再插手这个案子。福尔摩斯说他会考虑这个建议,但不是把它当作命令,并且希望可以看看这份所谓的凶手留下的信件。凶手在信中说,自己乐于杀人,并且夸耀了自己的杀人技术,而且还会继续干下去。签名是:“开膛手杰克”。
这封信用红墨水写的,十分潦草,还有修改过的痕迹。而且墨水的颜色深浅也不一致。就像是写了一半没水了一样,然后过了一段时间才继续写完。底下还有一段横写着的挑衅的话,说警方最好在他能找到的红墨水用完之前抓到他。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指印。
离开警察局,福尔摩斯陷入了思考:这封信根本不是出自凶手之手,看起来该去找记者Tom Bulling谈谈了。于是,来到了蜂巢酒馆,在门口见到了华生。福尔摩斯要华生在门口把风,然后就进入了酒馆,果然,那个嗜酒如命的记者Tom Bulling就坐在中间。他并不认识福尔摩斯,不过福尔摩斯告诉他,自己应经找到了这个所谓的“开膛手杰克”的家伙的身份:这个家伙听说了最近的谋杀案后,从一份海报中得到启发,于是杜撰了一个“开膛手杰克”的凶手的并报道出来,以此引起了其他报纸媒体兴趣,来提升他自己报社的知名度和利益,然后又以其他人名义写报道来反驳自己,自编自导炒作自己。同时出于报复,这个所谓的杰克不断的捏造证据将罪名引到Squibby的头上。还以凶手的名义送了一封信给警察,而这封信上留下的红墨水的指印,正和这位Tom Bulling记者先生的完全相符。Tom听到这些还想狡辩抵赖,福尔摩斯严厉的告诉他:它必须停止这种不正当的行为,同时不再造遥陷害Squibby。在严密的推理和铁证的事实面前,心虚的Tom不得不答应了福尔摩斯的要求。出来后,福尔摩斯和华生见到了被放出来的Squibby。 他说到要去见Bluto,不过想先找福尔摩斯看看消息,福尔摩斯说他的问题已经解决,于是Squibby 向福尔摩斯透漏了一些关于Tumblety医生的秘密,他曾经和Bluto到Tumblety那里去谈生意,结果喝醉了酒,Tumblety这家伙得意地炫耀了他的收藏品,打开一个保险箱,而里面都是女人的器官和内脏之类的东西!这让Squibby很不舒服。福尔摩斯履行了他的诺言,给了Squibby一些钱,让他离开了伦敦。然后他们就赶往Tumblety居住的旅馆。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这条阴暗死寂巷子里,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僵硬的夜晚,然后就是一阵紧张的脚步声和追逐,然后一扇门被紧紧地关住了,另一个危险时刻即将带来!)
当他们来到旅馆,Finley告诉他们,昨天有警察来过这里,晚上那个医生不知道有什么事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了。福尔摩斯立即上楼,发现地上有一个黑色脚印,调查显示:男人的右脚脚印,皮尺测量是13码的鞋。旁边有液体痕迹,福尔摩斯判断那是福尔马林。之后,进入房间内,勘察发现Tumblety是个乡村医生,曾参加过美国内战。
旁边的一个大保险箱引起了福尔摩斯的注意,上面有些奇怪的数字,原来是个密码箱,下面的某些日期是美国内战中各个战役结束的日期,但是缺了一个。一一对应输入,将后面的旗子与服装对对应后,就可以打开。
打开后,里面放着的瓶子里面都是些人体的器官和组织!华生推断都是女性器官,而且是制作很久的,至少有3个多月甚至更久。当他们离开做下楼后,Finley告诉了他们另一个不幸的消息:附近又有两起谋杀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