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在特纳家的壁炉里找到了刚刚燃烧不久的书页。
壁架上的拐杖居然断掉了头。
福尔摩斯拿出现场找到的木块——完全吻合!
现场的桌子上还有新鲜的裁纸痕迹。
没有进一步证据前,福尔摩斯决定继续询问下一个证人。
而街口的证人鲍威尔女士不过只是看到跑出来的雷顿罢了。
来到苏格兰场,福尔摩斯还是首先进入证物室。
他发现从雷顿那里缴获的手枪正好发射了两发子弹。
结合特纳枪声大小的不同,福尔摩斯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也许是三枪,后两枪几乎是同时开火的。
提审雷顿,福尔摩斯发现这是一个从小在市井长大的人。
也许犯过罪,现在似乎生活安定。
雷顿否认自己杀人,他说只是经过那里。
看到第三个人强杀两个遇害者,他捡起手枪前去追凶。
福尔摩斯立即意识到,雷顿手上的纹身也是西门监狱兄弟会的。
他可能认识沃科蒂。
雷顿承认了和死者相识,却依然否认谋杀。
证据也自相矛盾,案情变得复杂。
福尔摩斯只得重回现场,试图以特纳的视野重现案件。
很快他得出结论。
特纳的跛行让他根本来不及看到凶手,他只是下楼捡起了现场的某个东西。
壁架上,特纳的书籍提供了答案。
他捡回的东西应该藏入了书中。
这样他才会用裁纸到裁下并烧毁书页。
果然,一个古希腊文物出现在了特纳的书页里。